What would be Graham do Now? By Jeffery Towson
这本书比较有意思。几个方面,一是作者确实在沙特王子手下工作十余年,实践是第一位的观察;二是沙特王子的投资既有新型市场,也有欧美市场,自身又处于新兴市场,有着对新兴市场更好的观察和理解。三是对市场和政府两只手的互动下对资本市场投资机会的影响做出了新的分析,政府参与可能导致市场高效或者市场低效,对投资而言,这都创造了投资机会,关键是识别并判断、参与,而不是再一旁批评。但似乎作者也是在写一本商学院的教科书一样——毕竟它自己也在商学院任教, 因此似乎搞了个范式,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装进去。
全球化环境中充满了被严重错误定价的公司。首个全球化的实际可能是最低效的。在碰撞中的多极化世界里,这样更大、更深的趋势正在不断发展,而且他们也在创造价值机会。要想区分是表面上的动荡还是深处的经济暗流,通常要看大趋势规模与当地经济规模的对比,捕捉到这种大趋势,是找到发展中经济体的最快致富之路。
去年从新西兰回来后看新西兰股市已基本边缘化,估值并不高;年终再泰国看泰国股市,最近看菲律宾的股市也都是满地的机会。当然不少看起来的机会中未来依然可能由于缺乏关注而无法实现。但至少一点的是,这些机会对于全球化的配置而言本应该是很有帮助的,这些机会也不应该是被一直忽视的。
再全球寻找投资机会时,时刻提醒我的一些其他价值投资原则:投资者的财富仍然是通过捕捉和提高每股的经济价值创造的,财富追随的是经济价值,而不是投机。幸运的是,碰撞的世界正迎来经济价值的历史性增长的时代;价值投资的80%仍涉及挑选正确的战略和正确的位置以猎取投资,其余20%是要等待恰当的下手机会;总是选择自己擅长的领域,做自己的研究,寻找自己的机会;避免随大流;专注于少数投资带来的优越回报。
在发展中国家和市场,繁荣和萧条在许多方面是固有的,至少是意料之中的,已经成为投资环境的一部分。对于投资者来说,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中国是否有泡沫,而在于它能够应对永远都存在的繁荣-萧条周期。
有限竞争的条件很有可能成为投资者的摇钱树。直到最近,沙特每年只有很少的银行经营许可证,中国的电信也只有三家经营。交易层面的强大优势和公司层面的有限竞争,二者的交集构成了政治化市场投资中的圣杯。但需要小心的是,政府干预的市场一方面可以制造有吸引力的有限竞争条件,如银行电信,另一方面也可以制造残酷的超级竞争,比如钢铁业。